邊界
疫情三年人為設定了行為習慣、習慣又影響了思維邊界,一次次的防控通過行為的執行約束人的思維邊界,眾生如同被圈養的生靈,意志是層層執行,無堅不摧,宛如一個極具紀律性、組織性的龐然巨人穿行人類社會的歷史長河。
既然人類的出現本身是自然界必然而又小概率的事件生成,宏觀未來時光的視角看來又何苦執著于方向的選擇?進入宇宙時代的人類科技文明是否如同走出非洲冰河時代的原始人一樣、走出地球時再來一次分化?茫然如我也許就是那只只圖眼前安逸的黑金剛了,可是人類變遷遺傳基因里理性的選擇會推向我前行,在自我循環發展中打破邊界。
共情
互聯網時代的任何社會信息都會或大或小地刺激我們的大腦,一剎那的、麻木的、愉悅的、不安的種種情緒反映又混淆了信息本身客觀現象與主觀認知的差異;每個人經歷相同的事,做了相同的選擇結果,他們內心的波動、情感變化,情緒刺激的過程、演變都是一樣嗎?現代社會人際交往都講人情、共情,意會而不能言傳。有時感覺共情就像是麻醉劑,眾人皆醉我亦醉。
人的一生,社會環境無形的擠壓、親朋好友們關愛的程度,生活群體的關注評價,無孔不入地沖擊、塑造著我們成長、生活的時空,這是社會人的屬性。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先天下之憂而憂,人類命運共同體,多是建議我們向外求索、使得內心平靜下來,正如普渡眾生的發愿、一點一滴的踏實前行是大共情,是了卻現代生活煩惱、焦慮等內心壓力的解藥。
無我才能忘我,做到真正的共情。共情的極致也許是無情,是謂空中無色,心無掛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