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華財履任新崗位至今已經一年多,入了新鄉也就隨了新俗,工作不敢說有明顯起色,但身體卻是問題不少,回顧這一年,應酬多了,醉酒多了,鍛煉少了,體重大了,家人從叮嚀變得有些抱怨,蘇北酒文化變為了替罪羊,好像都是這個罪惡的習俗惹的禍,細細想來,文化并無對錯可言,它是一代代人的精神傳承,存在的即是合理的,錯的只有自己對它的誤解及對摒棄陋習的內心不堅定。
從自然學上說,人是具有群居性的,當面對新的環境時,表現出的合群是適應生存的本能反應,所以入鄉隨俗往往是被形容適應環境的最佳表述,最近發現自己慢慢習慣了這種接人待物的方式,甚至有時表現出一些主動,原因無非是周邊都適應這種相處方式,自己當然不能表現的不合群,被同化也實屬情理之中,遙想上任之初,我對于自己的一些告誡和立下的規矩,已基本拋到九霄云外,轉而變為了真正的本地人,有時自己也陷入痛苦,特別是當身體陷入痛苦之時,會反省自己為什么不能保持獨特之個性,但好轉后往往又以工作需要來安慰自己,如此往復循環,至今未改,思之省之,飲酒與工作有共通之處,一個有獨立人格之人應該有自己的內心堅守,即“度”的把握,飲酒時要能把握好度,對于過度要敢于說不,身體才能不被傷害;做事亦是如此,忙忙碌碌無度往往會陷入碌碌無為的窘境中,過度忙碌就要審視自己的工作的有效性,這樣時間才能不被浪費,這是我需要去給自己的總結,找到自己內心的度,才能堅定方向,不隨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