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善的理解,會有很多種。
像我這樣理科的人,比較科學性質,人文的似乎是少了一些。
其實,人和事要分開。看人的方法和看事的方法是不一樣的。
對人,要平靜的看,因為他是能動的;對事,要客觀地看,因為客觀就那么地存在在那里。
人都不是理想完美的人,在不同的境遇下,會有不同的表現。如果環境或我們把他們往不好的方向逼去,他出現消極或糟糕的表現是難免的。此時,如果以此來定論,則相當于是取了他最不好的一段表現來引證。所以,當我們對一個人持負面意見比較多的時候,真應該想想對他了解幾分,有沒有想過創造條件深入的溝通,為此做了多少努力。事實上,一個人在不同的階段,是起伏不定的。
而善意的人,會平靜地看一個人,優長與短缺,過去現在與未來。
一個善意善心的人,必定是平靜的人。
俗諺說的,有容乃大,器大才能容難容之事,之人。所以,我歸根到底還是器小。
科學的東西關乎事與物,西方哲學,或許因為宗教勢力太強的緣故,歷史發展中主要研究了頭腦和思維,我國的儒釋道及其延伸發展得幸倒更關乎心靈,但我們的教育體系沒有深入安排,所以在社會中也不夠豐富。
善,來自于真。真,是客觀存在與規律的反映;善,是按照客觀與規律來辦事,是一種實施;兩者的結合,達成美的效果。
器小是因為我大。我大,則我與執行之間會起矛盾。
所以,覺悟是最高的真實要求,而不是自以為的那么容易。
有的時候,我們又容易把“和”當成是“善”。“和”的實施會背離客觀規律的,會讓渡,會失原則,最后復雜纏身。在我身上,有一些和的影子。和,有時候又與認識能力和方法能力有一定關系,當力量欠缺時,容易走到和的地步,甚至糊的地步。但必不全是如此。因為,任何單體都不能具備覆蓋其所面臨的所有問題的能力。
而此時,就是面對更大不確定或風險時的生死選擇,就是一個勇的問題。競爭的基礎部分是智慧博弈,高端部分則是和風險博弈。我的特點,風險厭惡傾向更明顯。這是比較過得去的說法,實際是膽氣不足,量器不足。
以上幾個問題,梳理出來是一脈的,也可以使自己認識清晰一點。回顧自己涉足期貨已經三年,雖然感覺思路已經找到,但是這個過程的時間還是長了一點。究其原因,與我在用人、處事、決斷三個方面能力不足有一定關系。這是我需要反思提高的。